全是事实,此次出兵冀州本就是为国讨逆,他不可能为了二人自食其言。
“想不到将军不但勇武非凡,还极有雄辩之才,可你不要忘了虽然眼前此战获胜你还未安冀州全境,此番你军似是折损极重,恐怕半年之内未必可得冀州之地,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这一回二将沉默的时间更长,半晌之后文丑方才说道,言语却显然无方才坚定了。
“哦,公横觉得刘某半年难下冀州?想必子平也是如此,那不知二位可敢与刘某一赌?”刘毅闻言一笑,目视文丑说道。
“有何不敢,你倒说说如何赌法?”颜良毫不示弱的说道。
“某也不用半年,只要四月时间便能击溃本初,尽得冀州之地,倘若刘某做得到,二位将军便要投效与我,当然只要本初尚在我就不会让二位与故主为敌,你们去边疆给我着匈奴人行吧?”
“你若是做不到又该如何?”二人并未回答,文丑又再问道。
“若是做不到我就把你二人斩首,全你等忠义。”刘毅言道。
颜良文丑二人闻言都是一愕,你赢了我兄弟投效与你,你输了还要将我兄弟处死?这还叫赌约?如此的方法天下之大恐怕也只有面前的刘郎生做得出来,可他偏偏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