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本就是是非之地,令侄固然有些气盛,我那舅父恐怕也未必占理,张太守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倘若有人因此为难太守与令侄刘某绝不放过。”刘毅语气很是轻松。
“主公大人大量,张某佩服,张大人处事公允,也并无什么后续,只是属下一直心存歉意,这才来与主公诉说,冀州一战,主公大胜袁绍可喜可贺,如今刚回府中张某却是叨扰了。”听刘毅这么一说,张济算是了了一件心事,别人不说,自己主公可是向来一言九鼎的,当即也表示了打扰之意,对刘毅的邀请礼貌拒之,告辞而去。
晚间一家人一处用饭,蔡琰问起此事,刘毅也未加以隐瞒,刘母一听弟弟吃了亏便关心起来,颇有回护之意,但顾忌儿子以往的交代话说的并不直接,刘毅怎能不知母亲的心思,她最心疼这个幼弟,有些护短也是人之常情,当即便告知此事张虎已经处理妥当,舅舅无事。刘母对张虎很是信任,便放下心来,又开始说起张海来,自己的寿辰之日这个弟弟特地从长安赶回,虽未提此事上去却也无损伤。
待得饭后老夫人回房歇息,一家照旧在堂内叙话,蔡琰却是给刘毅赔罪,言道都是自己没有管好家中之事,倒要叫夫君操心,她的样子此言绝不是玩笑,对于家风蔡琰得比什么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