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小数十艘船只,其中多以走轲为主,又有十艘较大的斗船被护卫其中,所有船只只在头尾点亮火把作为标记,借着夜色小心翼翼的向对岸驶去,看那些斗舰船身吃水的深度素服装载了不少的物资。
长江到了健康附近已经临近入海口,水流并不湍急,此时乃三月之末,大汛之期未至,而今夜的风向正是东北,很是适合船只由北至南横渡江水,可比平日省却许多功夫,倘若再过一月水道上的风向便会转为东南,且随着汛期临近水流加急渡江便要困难的多了,这点从那些渡船摆渡的价格上就可见一斑,大都多要涨上三成。
位于船队正中的那首斗舰船头立着一员白袍战将,此时正在极为警惕的向着乌黑一片的对岸张望,凭借夜色他的眼中只能看见江风将芦苇丛吹得摇摆不定的影子,可心中却能肯定在此处定隐藏着江东水军的船队,因为靠其右侧三里之处便是一片开阔的滩涂,极为有利与船只的靠岸,似这般地点他们此时决定不会允许北来的船只停靠。
此人身长八尺有余,生的剑眉星目很见俊俏,年岁在二十挂零,可健硕身躯立于船头的气势却让人不敢小视,这白袍战将姓徐名盛字文向,徐州琅琊郡人,自幼便随名师习武艺业不凡,其家中颇有资产除了武艺之外亦让其多读经书,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