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容推诿,此皆乃我兄弟二人无心之失,与他人无尤,多谢天后垂询,些许小伤,过几日便好!”兄长基布上前一步言道,这番话说得却是极为顺溜,不过似乎有死记硬背的痕迹,其说话之时余光亦在看向燕王,很有点畏惧之色,一扫便即而过。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满朝文武包括伏后在内都是有些疑惑,喝酒醉倒摔伤?这理由也未免太扯了一些吧?众人不由也将眼光看往高台之上伏后右下而坐的燕王刘毅,自是唯他马首是瞻的意思,此时刘毅一脸沉肃的正襟危坐,面对众人的目光只是若有深意的一笑:“昨日北平小雨,二位贵使远来不熟道路,加之酒醉此举不足为怪,当时孤照料不周才是,今日当加派随从伴随二位贵使身旁,远来一趟不易,又是鲜卑一片诚心,孤还要与二位多多亲近才是。”
“既如此,那就有劳燕王了。”当刘毅提到多加亲近之时,两条鲜卑大汉竟有微微后退之状,伏后一见便知其中定有蹊跷,不过刘毅已经如此说了还将过失揽到自己的身上,她自然不会再加多言。
伏后有此心思,一众文武也是一般,如今大汉对待异族可大与前朝不同,汉人在边疆可是极受对方竞争的,颇有高人一等之状,此皆乃当年燕王数战之功也,反正今日此事有燕王担待,看这鲜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