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哀哀叫道,“我是抚剑啊!王爷他不肯回去,又不肯让我跟着伺候你们,公子求求你,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沐奕言的脑袋又“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抚剑?那个秦王府的小婢女?那个在慕言轩伺候她的抚剑?
她呐呐地看向袁霁祺:“这……这是怎么回事?”
袁霁祺抿紧双唇,冷冷地道:“你心里是不是早就定了我的罪?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有其他的相好把我赶走?你别动脑筋了,我自己走就是!”
沐奕言懵了,眼看着他愤而要走,立刻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一叠声地道:“阿骥我错了,我怎么可能想把你赶走,我刚才都快气炸了,阿骥你别生气,你罚我吧,都是我的错!”
袁霁祺僵在原地,抬手去掰她的手指:“我受不起,你九五之尊,我是无家无国的流民……”
沐奕言急了,踮起脚尖,扎扎实实地一口吻在他的唇上,吸吮舔舐了半天,见对方毫无反应,只好心一横,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往深处探进。
舌尖骤然被卷起,袁霁祺的回吻热烈而放肆,席卷了她所有的呼吸,她浑身发软,不自禁地软倒在他的怀里,只能随着他的掠夺起伏……
良久,袁霁祺终于松开了她,惩罚性地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