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枫一眼道:“锦儿不可胡说,这酒楼的名字是你祖父亲自取的,咱们乔家你父亲和你叔父都是以树木做名字的,这酒楼也是,且松是长青之物,你祖父希望咱们家的生意长长久久的兴隆下去,才有了这名字,不可改动的。”
乔楠枫也点头道:“正是你娘说的,这名字不可改动的。”乔锦书没说话,拿过笔在纸上写了松鹤会所四个字,写完放下笔道:“如果爹连楼字也觉得不宜改动那便松鹤楼会所也使得的。
乔楠枫看了保留了松鹤的字样,才道:“锦儿,这名字有什么说法吗。”乔锦书道:“如今咱们家经营着吃和住两样了,自是不能沿用以前酒楼同样的名字,那样便显不出咱家的特别之处,这会所吗,其实简单,自然是指聚会的场所,也意味着有吃,有住,有玩的地方,至于这玩的,爹以后自己琢磨着。既是会所,就有会员,这会员制吗,就是咱们会所推出的新的制度,就是咱家的客人如果觉得咱家的酒楼好,便可在咱家存入一定量的银子,比如存五百两便可算做银卡会员,以后在咱家再消费便可打个九五折,以此类推。这样既留住了客人,也让资金快速回笼,爹的生意周转起来更快。”
乔楠枫听得眼中精光一闪道:“真妙,锦儿这主意简直是妙极了。”旺伯也道:“姑娘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