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和药性,又说险些伤了太太和少爷的性命,他见事情严重了,才吐了口,说那药是他自己从游方的郎中那里得了,夏天犯困的时候闻点,对身体并没有伤害,只想着太太上次不同意他家儿子去学徒心里有些不舒服,便用药把布侵泡了给太太用,让太太有几天休息不好,并没有伤人性命的意思,也不知道对孕妇这么严重,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
乔楠枫听了阴沉了一张脸,久久都不说话。
过了半日方道:“老管家,有些事,我连吴氏也是不肯说的,当日因着那点子不忍,便由着她们算计我收了宋氏,想着她为我爹守着不易,家里有个她自己的亲人,总是好些,后来要接了她侄子来,甚至算计吴氏的陪嫁铺子我都装做不知道,谁知她是个贪心不足的,就因着我这点不忍差点子赔上了我妻儿四条性命呀。”
乔楠枫赤红了双眼恨恨的道:“今日我要不狠狠收拾了宋小宝,送去衙门公断,我怎么和吴氏她们母子四人交待呀。”
乔管家缓缓跪在哪乔楠枫面前,乔楠枫见了慌忙去扶乔管家起来,老头摇摇头道:“老爷,你听老奴说几句,太太、姑娘、少爷受苦,老奴也是心疼万分,只这事却不能撕了开来呀,不说别的就为着将来姑娘、小少爷们的名声和嫁娶都不能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