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室规制,夫人怎么会让乔锦书住进去,就算不给我住,恐怕也是给爷住或者夫人自己住,若是爷住着,我总也可以去住上一些日子的。”秦暮雪不服气的道。
刘妈妈轻轻摇头道,大少奶奶,虽说规制是依照正室而建,可也没有规矩说平妻住不得的,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呀,咱们家大少爷年近三十才得了这一胎,不要说咱们府里的老爷和夫人是欣喜万分,便是安阳王只怕也是欢喜之极的,毕竟这可是安阳王府的嫡长重孙呀。
一句嫡长重孙便把秦暮雪那一丁点的期许击得支离破碎,呆呆的在炕沿坐了。
刘妈妈见了神情悲哀不忍。
几日后便是七夕,相较往年顾府又热闹几分,那树丛中,墙根下都是捉喜蛛的丫鬟婆子,荷塘西面的映荷阁仆人们穿梭不停。
院子里花木繁盛,绿树盖顶,空气清新,乔锦书便每日早上在院子里散步,看着来往的婢仆都喜气洋洋的,便和身边的张妈妈道:“妈妈,我看着比过年还喜庆呢。”
弄巧见乔锦书今日散步的时间比往日久了些,便指挥着婆子搬了张椅子过来,正好听到这话便道,大少奶奶说的没错,可不是比过年都喜庆嘛,这穿针乞巧不论是主子还是丫鬟媳妇子只要自己愿意都可以报名参加的,而且各位主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