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像副驾驶上没人似的,依旧目不斜视地开自己的车。
见状,晨曦愈发郁闷了。
这么看起来……言洺刚才果然发现她手上只有12张牌了吧?正因如此,他才会拉着自己亟亟离开;也正因如此,现在才会一言不发。虽然围——言洺是帮她解了,但晨曦预感,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
相处这么大半个月以来,晨曦已悟出一个真理:自己偶尔有个小灾小难的,言洺都会出手相助。但相助的同时,还附赠讥讽加奚落,真真是毒舌嘴闷骚心。这倒和九年前补习时一样,鄙视归鄙视,但只要晨曦没弄懂,言洺就会不耐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讲题。
想到以前的事,晨曦深深呼了口气:“你——”
“在心理研究中心感觉怎么样?”与此同时,言洺也启齿道。
晨曦闻言一愣,嗳,言洺这是在关心她的工作?真的在关心她的工作?不是一般这种时候他都会骂自己吗?
虽然狐疑,但晨曦还是老实答曰:“挺好的。同事很好相处【腹诽:虽然莫名其妙地被人暗算了】,师父又肯教我东西【腹诽:虽然教的都是男性性心理学知识】,工作量也不算太大【腹诽:虽然总是加班】,总之都还不错。”
话毕,言洺却没回应。晨曦偷瞥了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