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晨小姐她……呃,她和我岳父出了些事,现在我们在市人民医院……”
听完电话,言洺微怔了怔,终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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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洺赶到医院时,林伯的女婿付磊早已等在门口。一边领言洺去病房,付磊一边就简单说了下情况。原道离林氏小屋不远,还有一家花卉店。两家店积怨已久,今天不知怎么的,那家花卉店的老板娘就带着人闹上了门来。
“刚巧那个时候晨小姐也在店内,所以……被牵累了。”付磊有些为难道。
言洺的脸色比任何时候都阴沉,声音冻人道:“我现在只想知道,晨曦伤得怎么样。”
“咳咳,没事没事,”付磊道,“就头上受了些小伤。”
“头受伤?”言洺眉毛一拧,神情已近乎呻吟,“是磕着的还是花盆砸着的?”
“这个……”付磊踌躇番,老实答曰,“这个我当时不在,所以不太清楚状况。”
言洺闻言面罩寒光,磕着头可大可小,搞不好脑震荡就更危险了。念及此,脚下的步子又快了几分。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言洺正欲推门进去,就听里面传来说话声。
听声儿,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