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提议到河对面去逛逛。两人牵着手,沿栈道一面走一面闲聊。稍时,晨曦冷不丁道:“言医生,你觉得天歌看到的人是自己还是他哥哥?”
言洺将问题原封不动地扔回给晨曦,“你觉得呢?”
晨曦望着河幽幽出了会儿神,道:“是他自己。”
言洺星眸闪亮,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弯,“证据呢?”
“证据有两点,”晨曦比了个v的手势,一点点剖析道,“第一,结合他的家庭背景,天歌的内心世界应该很孤单。虽然他面上看起来开朗无比,但其实所谓的坚强乐观应该有装出来部分。你看我们先见他时他的豁达阳光,和后来遇到李仙姑来闹事时的早熟稳重完全是两个样子。妈妈软弱怕事,外婆无知彪悍,我分析,他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肯定多而不少有些压力。但身为家里唯一的男人,他又必须拿出爷们范来让娘俩支撑,所以你看当天歌向黄静和老太太‘下达命令’,要求她们下楼时,她们居然乖乖听从了。
所以在这种心理暗示下,天歌虚拟出了一个陪自己玩耍排解心事的玩伴,这个人必须和自己亲密无间,必须值得他彻底信赖,那么这个人只能是他自己。但他的三观接受不了自己和自己玩这个概念,所以在梦里,他一直都看不清小伙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