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朗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他诚恳的道“是我自己的缘故。我——”
萧瑾摆了摆手,她有些疲惫道“你认为我嫁到了定国公府,便觉得我耽于那富贵乡中,对诸如产业之类的再不上心对不对?”
不是她不关心,是才嫁进去那段时间,以她和楚天舒的关系,每日如履薄冰的生活,不敢也不能作他想。后来和楚天舒关系缓和,自然是衣食无忧。谭朗会这么想,倒也在情理之中。
她只是生气,谭朗为什么不直接和她说。
“若是那日我真的按着你的‘建议’做了,你就真的自立门户去了罢?”萧瑾一双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谭朗,她自嘲的冷笑一声“那是你对我最后的试探,如果不能令你满意,你自然心安理得的走人!”
谭朗顿时无话可说。
萧瑾说的没错。他有自己的私心和野心,良禽择木而栖。如果萧瑾不是那个最合适的,他也不会再停留。这三年多来,他自然帮萧瑾的已经还上了当初的恩情。
一种沉默叫默认。
刹那间气氛沉闷得可怕,楚天舒侧过头看了一眼萧瑾,话在嘴边打了个转,还是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这个倔强的小妻子,定然想要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当萧瑾找他商量时,表现出的全然的信任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