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萧瑾每到这个时候,就特别怀念上一世鸡肋一般的春晚。
炕桌上除了一个青花瓷的酒壶,剩下的都是各色零嘴。“怎么还留着这个?”楚天舒看到炕桌上摆着的两小罐子果脯十分眼熟,不由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就像个孩子一样。”
萧瑾嘿嘿笑了两声。这是她在从京中出发前,给楚天舒列了长长的单子中的零嘴。大部分虽然都在半路上消耗掉了,她还是把能保存时间长些的果脯留了下来。
“南记的果脯您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去都要排队呢。这杏脯酸酸甜甜的很好吃,不知怎么最近这两天总喜欢吃酸的。”萧瑾捻起一块果脯放到口中,随后眯起眼,露出了餍足的神情。
楚天舒摇了摇头,他脸上的面具早就摘了下来,一张如刀削斧凿的面孔上若是能除去伤疤,定然十分俊美。应该比楚天泽也差不多少吧!
“三爷,这是石夫人送妾身的青梅酒。”萧瑾给楚天舒倒了一杯,亲手捧到他的面前。
楚天舒就着她的手把酒喝了,萧瑾红着脸把手拿开,却猝不及防的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鼻翼间萦绕着清新的酒香,而一双温热薄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流连、细细的亲吻。
滴酒未沾的萧瑾,一下子变得比楚天舒更像是饮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