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便大颗大颗的落下。“我身体原本的主人,就是在临嫁给楚天舒之前死去的!这才有了我的重生。”
“您不知道,楚天舒压根不想娶我,都是定国公夫妇的意思。”说到这里,萧瑾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楚天舒那样的性子,谁能跟他把日子过下去?在我进门前,便有传言他房中死过两个侍妾的!”
桓文帝眼中的神色闪过了几次,终于他再次把哭化了妆的萧瑾到了一旁放着宝蓝色云龙捧寿坐褥的梨花木大圈椅上。“竟有此等事?你细细讲来!”
“楚天舒那样给我没脸!”萧瑾白皙的面庞因为羞恼而涨得通红,她支吾了半天,才用颤抖的语气道“在新婚之夜,他并没有和我圆房,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碰过我!”
“定国公府的人都知道,我在下人前头没有半分脸面!”萧瑾越哭越伤心,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还有,而且他惯会做表象,让人挑剔不出什么来,我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在虞城时,他说要带我去赏梅,我高兴了许久,以为他终于肯正眼看我了,谁知却是为了诱敌深入,拿我做诱饵放松鞑子的警惕!”
“我、我——”到后来萧瑾干脆只是呜呜的哭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桓文帝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
“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