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捡回来那块用来敲鸵鸟蛋壳的坚硬石头,耿愺打着呵欠往回走,顺便把那半个鸵鸟蛋也拾了回来,还给宋平今,“把脏的刮掉,里面还有一小半呢,吃吧。我先睡会儿啊。”
困得不行的耿愺再次倒下去就睡着了,酣畅的小呼噜扯得那叫一个曼妙。
太子爷满心悲凉地蹲在地上反思,自己怎么就跟一只狒狒计较起来的,计较也就罢了,他枪法也蛮准的,当初教官还夸奖他是最有潜力的学生来着,为什么想扔石头打个狒狒都打不中,到最后还是耿愺搞定。
他堂堂七尺男儿,自打遇上耿愺开始,就再也没有什么尊严和脸面,活生生退化成了一尺的婴儿。
嫌弃地看着放在他脚边沾满泥土的鸵鸟蛋,宋平今叹了半天气,还是抱起来拍掉灰,把脏地方刮掉,继续吃起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要抢只鸵鸟蛋不容易,要找个能入口的食物更不容易,即便自己不承认自个儿是娇生惯养长大了,可是跟耿愺比起来,自己显然就是个娇弱的存在。
宋平今不想让耿愺再看扁自己了,他要振作!
又是一天朝阳的升起,宋平今疲倦地睁开眼睛。他是多么地希望自己醒来的一刻,发现自己其实是躺在那张三米宽的大床上,手里还搂着一个清纯可人或娇媚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