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信了,他那张漂亮的脸颜色更加青蓝了些。俗话说的好啊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常年打雁终被雁啄眼,柏熙玩女人玩多了终于踢到了块钢板。
“柏熙,姐姐我不会说教,我只能告诉你,任何事情都得你情我愿。在没有得到别人认同的答案之前,别自以为是地以为所有人的想法跟你都一样。还有,什么s-m,狗屁玩意儿,被打谁都痛!你丫的好好记住这感觉,别没事儿出来乱祸害人!”耿愺边说还边用鞭子戳柏熙的鸟,“你看看,它不是软了吗?有本事你倒是硬给我看啊,小混球。说得一套套的,还什么把男人踩在性-欲中的女王,什么支配和被支配的快乐,被我抽你很快乐?”
柏熙摇着头,眼泪都要出来了,真特么的痛啊!他怎么可能会快乐!浑身的痛楚让他都想嚎叫大哭了好不好!
废话说完,耿愺继续拎着鞭子开始抽,那架势就跟乡间大妈抽吃了自家庄稼的牛差不多,看起来凶狠异常,其实手劲不太大,但足够对方吃苦头并且记住教训。
被抽得浑身宛如火烧般的柏熙简直悔不当初,他怎么就撞了这么个瘟神!
结果硬生生地又抽了半个小时,柏熙浑身找不到一块不红肿的皮肤了,哭也哭了求饶也求了,那门终于被打开。
脸上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