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玉会一些药理,都是从书上和医婆子口中得知,但毕竟不是大夫能坐堂问诊,脉像也只会简单的,把脉是最弱的,虽然她经常给苑子里的女子经常把,但毕竟没把过什么喜脉,几乎是无所知的,所以她只能从脸色看出这个叶氏身体有问题。
但又说不出所以然,只得与她丈夫一起安慰叶氏,叶氏脚步有些趔趄,她这话跟丈夫说过无数次,但丈夫不信,此时情绪有些激动的她,转头一把抓住罗溪玉的手腕道:“罗姑娘,我两个嫂子和继嫂子都是难产,而且情况都是一模一样,渴,每天拼命的喝水,你疯子一样,嘴巴仿佛无底洞。
可是现在轮到我了,我一想到她们难产时……身下一滴血也没有,一滴也没有,脸色惨白惨白,皮贴着骨头,像被风干了一样……
我说这些你肯定不信,可是我不能不信,因为现在,我开始跟她们一样,一模一样,你看看我的手,还有脸,我吃饭的样子,我跟所有人说,她们都不信,没有人信我,我好怕,每天都做噩梦,我会不会跟三个嫂子一样,我想要孩子,我不想死……”叶氏说着说着眼晴中流出泪。
罗溪玉手腕被握住,好在女人力道不大,不算难以忍受,只是听到她的话时,觉得头皮有一瞬间发麻,叶氏情绪那么激动,她很想抚她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