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筷子。
他道:“还有两日么,葛老,我不一定能撑到那时,如果不行的话,就提前给我喂药吧……”他将手放回到膝上,如他一贯忍耐的动作。
“圣主……”葛老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八十多岁的老者,眼泪是有多硬啊,多少年不曾流泪,一次次却都是为了眼前这个得不到解脱自小看到大的孩子。
“圣主……要休息吗?”葛老见他疲惫的神色,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圣主点了点头:“衣服……”
看着躺在床上,需要摸着女子的衣物,嗅着上面已清浅的快没有痕迹的香气,才能稍微合一下眼晴的有可怜圣主,葛老的心情犹如放在火上烤。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想替圣主受罪,让圣主哪怕睡一刻的安稳觉,不要在痛苦的时候离去。
……
此时的罗溪玉,一边走一边哭,脸颊火辣辣的疼,委屈的眼泪一串串的掉,想想以前,再想想现在,她觉得自己无比的失败,她脚步艰涩的一直走一走走。
可是已经从船上返回到陆地,但心口的那恶心感还是久久不散,恶心,难受,脸上的疼痛,即使她吃了一朵玉兰花,也丝毫没有减轻这种症状。
病了又举目无亲,自己一个人,她甚至想,就这样命死算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