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可怨可恨,可是当再一次见到的时候。
在见着那个她埋怨的人,皮包骨真的如一具尸体躺在那里,看着那身上如葛老所说,缝补旧衣般的针线痕迹,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她曾想过,她定要活的比他好,要开心幸福要保养,让自己容颜不老,到时十几年,二十几年,如果有机会再见面,他已白发苍苍如老者,而自己却仍如少妇般,在街头相遇的那一瞬间,她可以解气而又从容的走过。
他越是过的不开心,不幸福,比自己过的惨,她便更加的要幸福,更加的高兴的活着每一天。
她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太快,让她措手不及,在见到人的那一瞬间,什么解气,什么从容,什么幸福,通通都没有,如果一个人的生命中再也没有自己所爱的人的存在,她永远也无法得到真正的幸福,活着的人会比不幸的人更痛苦。
她一边落泪一边用手按住胸口,只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好受,心口痛得喘不上气。
葛老在旁边道:“圣主当时的情况,因为经脉延着皮肉全部爆开,模样实在可怖的不成人形,老夫已来不及细缝,几条擦着动脉的边,若是不缝合止血,恐怕便止不住了,所以这缝得有些丑,待后来长死便留了这些疤,不过这一个多月老夫用了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