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怀理来回扭动,末了两人便腻在了一起,他仿佛还能听见她软媚的笑声,他的晓晓别看年纪小,却独具风情,就像这清丽无匹的雁门郡,沉浸其中便勾住了心,哪里也不想去了。
慕容兰舟又望了远处一眼才收回目光问:“晓晓的身子如何?”
张陆吓的一激灵,不敢扯谎,只得据实以告:“贵妃娘娘……”这四个字一出口见慕容兰舟目光阴了下去,急忙改口道:“姑娘身子无大碍,只她腹中的孩子,心脉弱,恐生下来也不得长久,还有,姑娘的身子本就有些弱,又怀了身子,自是不如以往。”
慕容兰舟先是松了口气,继而又皱了皱眉,盯着他道:“心脉弱?是你那药的缘故。”
张陆吓的一激灵,忙躬身道:“丞相恕罪,只当时皇命难违,微臣若不遵,便是杀头之罪。”慕容兰舟站起来,走到他跟前道:“这一程子不见,张大人倒越发胆小了,既是皇命难违,我怪罪你做什么,倒是你家那小子我瞧着很是机灵……”
慕容兰舟话没说完,张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丞相且饶了微臣吧,那是我张家的独根苗儿啊,若有个万一,微臣……”说着老泪都下来了。
张陆深知道慕容兰舟的手段,若他真要对付谁,绝毫不留情,慕容兰舟却笑了,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