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下榻之所;而位于两人之间,那间明显充满“童趣”的,不用多说是留给我的。
打开房门的时候川岛回头望了我和勘五郎一眼,狸猫立马识趣地回答不用担心,在外旅行时已经很习惯只有一间房的时候被迫打地铺了。川岛笑笑,随即摇了摇头,蹙眉叮嘱:“并不是这个意思,或许对您说这个有些多余,但是……这里曾经是荻小姐的卧室。”
我一惊,但马上表示并不介意。川岛在提示了房间电器的开关及注意事项后便径自转身下楼。关上房门后,我一头仰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抱着床头硕大的泰迪熊翻滚,宣布睡床的所有权。狸猫任劳任怨地将行李一件件打开,拖出电磁辐射探测仪、热敏仪、简易地动记录仪、摄像机、罗盘……还有睡袋。末了如同野生动物一般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才倚着床角坐下道:
“那女孩的气味还遗留在这里……喂,不要躺得这么安心!这么心安理得地睡在已逝之人的房间里,你真的不会有阴影吗?”
“尸骨遍地的荒野我们也不是没露宿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我枕着泰迪熊数墙面上手绘的花朵——这是一间布置得异常可爱的房间,随处可见的毛绒玩具与童话书,书架的顶格内放着精美的和式陶瓷娃娃,天真烂漫的红色手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