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开始听从我的讲述,“比如这一只,虽然‘它’的确在行动上保留了姑获鸟的部分特征,但从一开始,‘它’的行动就出现了升级化的质变……宗像先生,你还记得令爱的死状和那个电话吗?”
“到死都忘不了!”宗像先生咬牙回复。
“礼子的死法很像是背生双翼,而那个电话里不断提到的‘红羽’、‘鸟儿’也有意影射拥有红色羽毛的姑获鸟。犯人知道我熟悉这些,特意在邮件中提及我的名字来迫使我加入此案……‘它’是在有意表露自己。”我伸手在胸前虚画了一枚五芒星作为御守,以阻挡房内那汹涌而来的恶意侵袭,“‘它’从一开始就在挑衅我们,在舞台上用那种方式带走礼子也罢,故意让我介入其中也罢,留下证明身份的血迹这一行为也罢……这样的犯人绝不会沉默等待,‘它’绝对会用最充满恶意的方式将自己‘真正的愿望’表达出来,在那之前的这些都只不过是‘它’的序章,而真正的高潮,要等待‘它’将条件说出、表明自己愿望的那一刻才会到来!”
仿佛是在验证我的说法一般,当最后一个字节消失于客厅中时,五个家长的手机忽然一齐响了起来。
“是麻美子的号码!”细谷先生掏出手机,盯着发信人一栏声音颤抖。其余几位家长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