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久远的废弃仓库内,我和勘五郎找到了熟睡的麻美子、英太、沙耶和壮彦。孩子们看起来有些憔悴,但都没有受到什么明显伤害。这座无人注意的仓库,正是三十年前我开办侦探事务所的地方——如她所言,是我们都知道,也只有我们才知道的地方。
    “说实话,直到她叫出小纯的名字前,我还真没想起她的身份。”坐在温暖舒适的列车包厢内,勘五郎罕见地没有心情说笑,“看你和细谷先生的意思,倒是很早以前就猜到凶手是渡边夫人了,这是什么原因?”
    “不是我们猜到,是她一直在刻意提醒我们,她的‘复仇者’与‘审判者’的双重身份。”我望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黄色稻田,淡淡道,“那个酷似小纯死状的人偶也好,那首《红羽》歌谣也罢,她一直在拷问所有当事人的灵魂。就连她所设下的圈套,都是针对每个受害人量身定做的刑罚——礼子的死相影射了姑获鸟,同时也是古代北欧刑罚‘血鹰之翼’的形式;小林先生非常重视自己的声望和威信,所以就用那种方法先摧毁他的自尊后再施以电刑;金井先生是鱼贩,所以她用了改良版的水刑;浅野先生属于盲从型的共犯,她选用了针对叛徒和谗臣的灌铅之刑;处死宗像先生的机关电梯与他平日里操作的‘黑箱’类似,只不过这一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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