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心里都有些忐忑。
中年男子一直把她们带到了一处最偏僻的院子,离着远远的距离便站停脚步,低声说:“人就在里面,你们自己进去吧,祝你们成功。”言罢,竟有种夹尾巴匆匆逃离的狼狈。
“里面坐着的应该是女的吧。”杨翩舞压低声音,“如果是男的,他要动手动脚的话,我们怎么办?”这么一说连阴月也皱了皱眉头。
“见机行事吧。”兰花努努嘴,“如果真敢毛手毛脚,我们就直接把他打晕藏起来。”兰花的外勤经验,依旧停留在当初带着一个铁制烟灰缸要将罗雄敲晕的阶段。
但兰花的话,却破天荒得到了杨翩舞和阴月的一致赞同。
走进院子,三人再度石化。
幽雅出尘的地方,一股浓浓的铜臭脂粉味扑面而来。
院子中央有一把竹制的藤椅,藤椅上坐着一个与此间环境在气质上完全背道而驰的人。
一个胖女人,身穿绯红色的长袖睡裙,两只手的中指各戴着金光闪闪的金戒指,左手晃着一个拇指粗,色泽上等的翡翠手镯,脖子上是硕大的珍珠链,耳朵上还有一对镶嵌着蓝宝石的大耳环,最要命的是她躺在那,脸上盖着一层青黑色的海藻泥面膜。
活脱脱一个乡村结合部的暴发户混搭女王。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