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竟未推开身上的女子。
典型的东华国女子的长相,只是这丫头长得,也太水灵,太漂亮了点。
自己阅美无数,达到这种级别的长相,似乎,仿佛,好像是没有的。
梵卓腾出的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软绵绵的身子,还有女子的右腿,好说歹说竟然插在他的双腿之间,以两人的高度,她微屈的膝盖正好接触到他的禁区。
一时之间,梵卓竟有些难堪地火热起来。
云紫鹃用手指捅了捅梵卓的胸膛,满意地感受着手指下那种坚实和弹性,“我叫云紫鹃,你叫什么名字?”
“梵卓。”梵卓几乎脱口而出。
“饭桌?”云紫鹃嘻嘻笑着:“很好,我最喜欢的地点,一个是睡床上,一个是饭桌边,我们真是有缘。”
梵卓瞠目结舌,脑海一片浆糊。
若不是这丫头摔傻了,那一定是他被压得大脑供血不足了。
“臭小子,是你自己爬起来,还是老子揍得你起不来。”一个彪悍张狂的声音响起。
梵卓破天荒心里一个哆嗦。
举目望去,一个黑袍男子,年纪较长,气度高贵,长相俊朗,身侧的年轻妇人更是笑得盈盈秋水,千娇百媚,眉眼之间,与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