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这话是能说出来的吗?老爷子差点被她气死,我和大嫂好说歹说才劝得他气消了些,这不……”
陆芬向来对这个侄女没什么好感,不免添油加醋地多说了一些。
乔振国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她现在在哪儿?”
“这不,”陆芬瞟了一眼祠堂的方向,“正被老爷子罚呢!”
祠堂门口,罪魁祸首正头顶着一碗水,端端正正地挺直腰,闭着眼睛去听风吹落了多少片树上的叶子。
厚厚的羽绒服裹住了女孩子纤细的腰身,脚下穿了一双驼色长筒靴,她全身只露出一张白净中染了一抹嫣红的小脸,一双黑色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呼,可真冷呀!乔雪桐忍不住呵了一口气,热气刚接触到空气便化为了一圈白雾,可她头上还顶着一个装满水的碗呢,所以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老爷子这一招屡试不爽,乔雪桐也习惯了,不过这大冬天的,祠堂的位置又偏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总不能和里面端坐的列祖列宗们说吧?
老人家每天吃香火和蜡烛,生活已经够索然无味的了,要是知道后代还出了一个她这样的不肖子孙,那还不得气到坟头冒烟?
这样的罪名她可担不起,乔雪桐虔诚地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祖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