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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淮北直接长手一伸把她捞了回来,收紧在怀里,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如绸缎般柔滑的肌肤,凉凉的,摸起来很舒服,他终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睡到半夜,床头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乔雪桐对光极其敏感,眨了眨眼睛,人就醒了过来。
手机又亮了,她拿过来一看,是戴安安发来的微信,抱怨她结婚了都不通知一声。
乔雪桐打了个呵欠,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半,两人在不同半球,估计她那边现在是白天。
戴安安是她在巴黎游学时认识的日籍华裔女孩子,人长得很漂亮,也很会玩,在男孩子间很受欢迎,却不受同性的喜欢——大概很少女孩子希望自己的朋友太过锋芒毕露。
不一会儿,手机又收到一条新微信,“该不会你老公长得太抱歉拿不出手,才不好意思邀请我参加婚礼吧?”
两人虽然有点交情,但因为性格迥异,真正针锋相对的时间更多,看见这条充满火药味的微信,乔雪桐睡意渐消,干脆玩起手机来。
“还不是我老公,”乔雪桐打了个害羞的表情,不负责任地把所有“过错”推到旁边某个熟睡的人身上,“他太爱我了,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看到我……”
摸了摸手臂上起的一小片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