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悔啊。”又哭哭啼啼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罗云青咬了咬唇,“爹爹怎么能这样。”心中又是暗恨又是替母亲担忧,“那大姐儿的亲事该怎么办,母亲,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何氏抹了眼泪,“能怎么办,听说皇后派了个暗卫护着她在,怕是日后连我们娘两说话都要小心一些了,谁知道那暗卫到底在什么地方。”
罗云青闻言,忍不住转动眼睛四下看了一眼。
何氏还在哭着,罗云青心中烦躁,又怕真有暗卫在附近看着,连句坏话也不敢说的,只能柔声安慰着母亲。
严家最近也挺倒霉的,早上高高兴兴的请了媒婆去伯府提亲,谁知被人羞辱而回,媒婆又上严家门把他们全骂了一顿,说严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他们严家乱说话,污蔑县主的名声,让他们好自为之。
气的严赵氏把媒婆给骂走了,又去问了卧床休息的大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慷也觉得自己最近不顺的,前日高高兴兴的拿着定情信物从伯府出来后就被人打了闷棍,也不知到底是谁,拳脚有立,净往他身上肉多的地方打,最后活活把他给疼晕过去了,醒来后身上的银两,玉佩跟诗词全没了。
说实话,那时候他就以为是个混子,抢银子而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