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我的脑海中止不住想起那人,他的淡然笑容如水波涟漪一般荡漾开去。心中的波澜无法平静,我跑出院外跨马而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我此刻唯一的想法。
虽然攻城数日前,我已书信给太清观的无缺道长,求他劝自己的师弟回头是岸。可不知道他最后是无动于衷呢还是无动于衷呢。
战场还未怎么清理,茫茫尸海,血流成河,景象惨烈,沙尘随风在尸身上萦绕,吸进肺里,口腔之中都是夹杂着血腥味的沙子。
我的眼睛扫过无数个不忍直视的血腥场面,只为找到与众不同的那一个,直到走到双腿发软筋疲力尽。
有人突然逮住步履蹒跚的我,“你在找什么?”
熟悉的声音,我抬头,毫不意外地撞上了何予恪那双充满探究与不甘的眼睛。
我垂目:“你知道的,我……”
“没有办法彻底忘掉他吧?”何予恪把我拉到他的身前,“他的尸体已经被他的师兄收殓了……”
他的尸体?那么他确信无疑已经死了么?“他真的死了吗?”我恍然问道。
“嗯。”何予恪闷哼了一声,“他师兄还夸你是个尊师重教的好姑娘呢。”
我曾企图无缺道长可以保住他的一命的,结果却是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