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大军班师回朝。
庆功宴上,元晟龙颜大开,私下对着我道:“筠儿,你看朕对你够上心吧,我们两个,总得有一个得到自己想要的人,所以就把你的绊脚石给清理了。”
这事咋又成了他为我着想的结果了?我总算明白,这人揽功劳的本事第一,可以让我对他感恩戴德。
于是,由于所有的事态发展趋势指向,我给何予恪做续弦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
大婚之夜,喝得醉醺醺的何予恪把脸凑过来,热情洋溢道,“筠儿,亲我!”
从未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何予恪,弄得我怪不好意思,只能在他的脸上浅啄一下。
没想到他还吃了味,闷闷道:“我看你对彭诩,就不会这么敷衍。现在想来,我较之他的唯一优势,就是命比他长吧。”
我生气地封住他的嘴:“不许你乱说。”
“从现在起,不许再想那个人了。”他拉过我,温软的舌尖钻进我的耳孔,只觉浑身毛孔一颤,耳边喷着他灼热的鼻息,“我嫉妒他,嫉妒得快发疯了!”
“何予恪。”我喘息而答,“我都不纠结你喜欢过慕容云遥,你还纠结我喜欢过彭诩吗。不管你的心里曾经住过谁,只要现在住着我就好了。” 这才是二十一世纪的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