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被围上来的人抽走几张,翻看了起来。“说实话,我真挺佩服他们,我当初想念新闻系,我妈非说现在媒体环境不好,死活不让,就让我学数学了……”有个师妹很遗憾地抱怨。
“这个女人好酷,”她身边的人指着amanda,“让我想起一个特有名的战地记者,女的,像海盗一样戴了个黑眼罩。”
“玛丽?科尔文。”有人记得是谁,提醒她。
……
纪忆知道那箱手册里,一定有个人是季成阳,所以她始终没勇气去翻看。
她低头,帮着那个唯一还在清点数目的学妹整理宣传页,很快,耳边就传来季成阳的名字:“我小时候在电视上看过他的采访,太帅了,我记得那天主持人还开玩笑说他是‘台花’呢,这照片拍得不够好,绝对不够好……”
大学时,女孩子们讨论男人的话题,很容易就变成评美大会。
就连唯一坚持干活的学妹也终于被诱惑,随手 一本翻开,找到季成阳那页,好心和纪忆分享着一本。很简单的一张户外照片,季成阳戴着帽子,左肩跨着个双肩背包,专心地低着头,在一个黑色本子上不知道在写着什么,身后是拥挤的平民,像是广场示威。
只能看清楚侧脸,甚至看不到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