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协调,招待中并没有出什么差错。
纪忆走入会场,嘉宾们刚刚落座。
四周也渐渐安静下来。
外边在下雪,室内却是暖意融融,她鞋上的雪很快就化成水,弄湿了脚下的地面。而她的心也慢慢地落回到原位,最右边座位上已经坐了人,他没有缺席。纪忆悄悄挤入最后一排的学生中,没有去后台。她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来,是为了确认他没有如别人玩笑中所说的是身体问题?还是……怕他忽然又彻底消失?
场内坐满了人,这些 来的人都热情地站着,等待着听听这些让人尊敬的记者们会如何给出一场精彩的即兴演讲。
刘晚夏这几年也有自己的访谈节目,对于这种和嘉宾面对面的谈话很熟悉。尤其台上这几位虽然国籍不同,却都曾有过交流的同行们彼此也很熟悉,很快气氛就热烈起来。
“说实话,会不会怕?”刘晚夏笑着看各位嘉宾,有意多看了季成阳一眼,这也是她几年来第一次见到这位老同学。
“怕,当然会怕,千万不要以为所有的战地记者都是肾上腺素上脑,眼中没有死神,”报社副主编刘凯丰先笑了,坦率地说,“我觉得上战场不怕的人才不正常。不过我也碰到过真不怕的,人和人不同,记者和记者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