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想听他说,说他过去四年在哪里,做什么,为什么会想和自己分手。
“这次回国之后,我应该不会再做驻外记者了,”季成阳说,“目前有几个工作还在考虑中,一个是回台里主管海外节目中心,一个是去环球报业……”
他继续说着,都是她熟知的地方和她听得懂的工作职位。
“我还没做最后的决定,”他给自己的话做了最后总结,“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我?”纪忆被问懵了,“我不知道。”
她一个还没毕业的研究生,虽然听得懂这些职位名称,而它们之间的区别,所要做的事,还有之间的利弊,她都一无所知。
“我不太了解,肯定没你了解,” 她声音有些发涩,还有没来由的紧张,“这么重要的事,还是不要问我了。”
“不了解没关系,随时可以告诉我你的想法。”
季成阳看着她。
车里的暖气很热,将她的脸烘得有些微微发红。
面前的人触手可及。
这是曾拥有过的,失去过的,也以为不会再有机会得到的人。
车内忽然就安静下来,毫无征兆。纪忆还想说什么,嘴微微张了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有什么从内心深处疯狂地滋长出来,蔓延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