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没他。他边走,边告诉她哪条路通向哪里,哪里好打车,哪里出去的小饭馆更好吃。
纪忆抿嘴笑,点头,再点头。
这画面太像学校入学时,住校生的家长们从如何打饭、买饭票,到最后如何洗澡、洗衣服,都要事无巨细地先弄明白,然后再给孩子一一交代清楚。
从始至终,她都会时不时偷看身边的他,这样不同的季成阳。
她习惯了他的轻便衣着,从未想象过他会穿正装。季成阳始终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有些好笑,却没有戳破。直到吃过晚饭,两人在地下停车场取车,他俯身过来替她系上安全带,终于若有似无地在她耳边问:“为什么一直看我?”
“没看你,在看你的衣服。”纪忆嘟囔着,用手指摸了摸他西服领子,又去摸摸领带结。这怎么打的?回去要去网上查查,好好练习练习,“领带是你自己打的?”
“不是。”
不是?
“我买了几条,一次性让暖暖妈妈帮我打的,”他笑,还觉得自己这个做法非常不错,一劳永逸,“从没拆开过,要用的时候直接戴。”
她哦了声,疑惑散去,手指还是摸着他的衣领。
这种动作没有任何目的,有撒娇的成分,就这么黏着他。他甘之如饴,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