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还以为你就是个满肚子鬼主意的小鬼,没想到身手还不错嘛。”
赵诚谨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痛楚,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说话时,他们当中早有人把那两具流民的尸体抬了出去,也不知扔去了哪里,过了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回来了。
孟老太太把众人招呼进堂屋里坐,许攸也壮着胆子凑了过来,见赵诚谨一脸煞白,满身透湿,有些心疼,赶紧叮嘱道:“顺哥儿你先去换身衣裳吧,瞧你身上都成什么样了。身上伤着了没?”
赵诚谨的脸色这才稍稍好了一些,定定地朝她看了一眼,难得地勾起嘴角笑了笑,缓缓站起身。他才刚刚迈开步子,左小腿忽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赵诚谨脸上一白,额头上顿时冒出了豆大的汗。一旁黑风寨的几个弟兄见了许攸这般说话,原本还想笑话他们两句的,陡见他这脸色,顿时吓了一跳,慌忙上前去扶,急道:“老七,老七你怎么了?”
赵诚谨咬着牙一屁股坐回原来的座位上,脸色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的汗一滴滴往下落,许攸顿时就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