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胡家的人,以后出去丢的还不是我们家的脸。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冲着孟家姑娘呼呼喝喝的,让人见了,还不晓得要怎么说我们。”
胡二小姐斥责许攸的事自是没跟胡太太提及的,而今听胡鹏程一说,胡太太也有些不自在,顿了顿又责怪道:“你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没事找人家小姑娘说什么话,这要是被外人见了,你一个男孩子也就罢了,人家小姑娘的名声可要紧!”
胡鹏程闻言愈发恼怒,“娘你胡说些什么呢,我不过是和她说了几句话,这山上连人都见不着几个,成天闷在家里头脑子都快憋坏了,我不去找她说话,难道跟那几个臭丫头说?小雪才多大,那得多龌龊的人才能想歪了。”
“你这是说你娘龌龊了!”胡太太作势又要是去揪他的耳朵,胡鹏程赶紧往后跳了两步慌忙躲开,嘴里辩解道:“娘,您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我去找小雪,不过是为了打听顺哥儿的事。顺哥儿你还记得吧?”
胡太太终于住了手,眉头一挑,“顺哥儿?是以前住在孟捕头家的那个孩子?他去哪里了?”
“回京城了。”胡鹏程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耳朵,小声回道:“他家在京城,先前跟家里人失散了才留在云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