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自在,“你说得对,我们出来得久了,是该回去了。”他咧嘴朝她笑了笑,目光又移到她手上,声音一瞬间变得温柔无比,“这荷包又不急,你慢慢来,别伤着了手。”
许攸见他的脸色忽然又变得正常了,心中有些讶异,但也没说什么,一如寻常地与他聊天。
中午时分,阿初才弯着腰,蹑手蹑脚地回来,进了屋,还不安地朝四周看了看,问:“姐,小顺哥找你没说什么吧?”
“说什么?”
“可是他早上的脸色都好难看!”阿初抚了抚胸口,后怕的样子,“小顺哥生气的时候很可怕的。”
许攸挤出笑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回城的路上还算太平,没有大雨,也没有破庙里的大和尚,经过那座庙时,赵诚谨还特意让车夫停下马车下去看了看,但庙里空无一人,那个大和尚早已不知道云游去何方了。但许攸却又想起了那个大和尚说过的话,目光扫过赵诚谨腰间的旧荷包,若有所思。
回京后的日子很是单调乏味,阿初去了香山书院,茶壶和小绿都回了王府,赵诚谨也不像以前来得勤了,许攸除了偶尔做一做针线,就是跟着雪爹特意请来的一个嬷嬷学学规矩,生活相当地乏味。
这个时候许攸又会忍不住有些想念在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