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也没用了,于是她把脸色收了收,小声喃喃道:“我又没用多大的力,怎么就伤成这样了。”她刚刚心慌意乱的,甚至都没注意到手感,冬天的衣服穿得也厚实,许攸觉得,应该不至于伤得太严重吧。
可是,以前新闻里头还有报道,说有男人被一记撩阴脚给踢死了的,看来男人那地方还是脆弱。再看看赵诚谨额头上未干的冷汗,许攸又有点心虚,咬咬唇,终于还是凑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那你……那个……还好吧。”
赵诚谨一脸痛苦,“你说呢?”到底当着许攸的面呢,他连看一看都不好意思。
许攸有些不安,“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嘛,我又看不到。”
赵诚谨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想看?”
许攸顿时被他弄了个大红脸,伸手就在他背上挠了一爪子,不过下手还算有分寸,一点也不痛,“好你个赵诚谨,看不出来你还挺流氓!”
她立刻想起刚刚被轻薄的事了,气得直跺脚,“你是活该,谁让你忽然耍流氓。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佛门清净之地,你居然敢……行此轻薄之事,小心菩萨罚你。”
赵诚谨伤得并不重,刚刚喊得这么悲惨,一大半都是做做样子给许攸看的,虽然对许攸如此激烈的反应感到有些匪夷所思,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