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谨一点辙都没有,脑子里一时灵光一闪,干脆捂着脸哭起来,刚开始还只是假哭,可也不知怎么的,就这么嚎了两声,那些压抑在心里许多年的悲伤和委屈全都一点点地涌了出来,她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犹如断了线的珍珠哗啦啦往下掉,吓得赵诚谨顿时就慌了神。
“你别哭了……小雪你别哭了……”赵诚谨被她哭得六神无主,手足无措,恨不得去把阿初叫进屋来帮忙劝说,可许攸却拽住他的衣服领子不让他走,一边抽抽噎噎地哭,一边还往他怀里钻,把眼泪和鼻涕全都抹在他的衣服上,不一会儿,他的胸口就湿了一大片,伸手摸一把,全是湿热的潮气。
赵诚谨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了,哭丧着脸柔声道:“好了,是我不对,小雪你不哭了,你爱怎么罚我都成,五花大绑还是十大酷刑?我保证绝不反抗!你看看你,哭得眼睛都肿了,一会儿阿初回来看见了,一定以为是我欺负你。”
他提到阿初,许攸才猛地一惊,阿初他们都还在呢,一会儿若是忽然回来,见她们俩抱在一起哭,还不晓得要想到哪里去,于是她赶紧松开手,胡乱地抹了两把泪,又朝赵诚谨瞪了一眼,道:“你给我等着!”
赵诚谨闷闷地笑,“好啊,我等着。”
他起身出门请庙里的小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