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室内,看着已经被缝合、包扎、消毒完毕的胳膊,徐白清楚这道伤口就像校医所说,不到两个星期就能愈合。
但他依旧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虚弱,整条胳膊仿佛失去知觉般麻木。是因为失血?不,应该说他的心理作用。
即便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徐清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懦弱的弟弟曾经可是相当调皮,幼儿园时期和朋友打架也是家常便饭。
直到某次打闹时徐白的鼻子挨了一拳,看着那些从痛痒难耐的鼻腔中溢出的血液,当时被教育过血液重要性的徐白只觉得大脑仿佛被重锤砸中一般天旋地转,以至于直接晕了过去。
他晕血,更多的是对自己流血的恐惧。虽然只是因为年幼时偏执的错误理解,但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敢何人动手,就因为害怕看到自己流血。
这种情况愈演愈烈,以至于现在他逐渐变得内向,逐渐变得不再敢于和他人打交道。但如果他真是懦弱之人,又怎么敢和红毛对峙?
可以说在他小心翼翼的人生中,红毛的那一刀不只是令他对自己失望透顶,更是揭开了徐白一直封闭的恐惧。
当天下午徐白接受了校医让他回家静养的提议。不敢面对其他人,尤其是老板的目光,灰溜溜地跑回了家中,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