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什么？”再度回到那个昔日梦魇般地工厂前，徐白却说什么也不愿进去。
“是病毒。”陈明一本正经的模样却令徐白不寒而栗。
“异能的本质是个体进化，而能迫使自身变异并筛选最终结果的，就是逆转录病毒。”
“真没想到，你们这群疯子还搞出生化武器了。”徐白冷笑一声，同时不免也感到愤怒：“你们打算害死多少人？”
“看样子你对病毒有些偏见啊，不过也确实，这个世界科技的桎梏下，所有病毒不过是自然产生的结果。”
陈明点了一支烟，这些天来他也不再避讳徐白面前抽烟：“但我们，或者说那位不同。”
“你们对自己的科技很有信心？”
“我们对那位很有信心。”
“那位是？”
“圆环的创立者，最初的预言者。”陈明吐出一口烟圈而后补充到：“你可以理解为这种能令他人觉醒的病毒，就是他的异能。”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徐白松了口气，好歹这群人看起来还有底线。
“异能可不比科技靠谱。”陈明说罢摇了摇头：“现在和你说了没用，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所以你到底是要我相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