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到了裂环,恐怕也是因此在高守身上看到了她女儿的影子。
“那这名字,还真是贴切。”徐白想起被困在休息室的那些天,本来试图忘却的伤感再度涌上心头。
“当然,还有一层自嘲的意味。”洪古茗了一小口,他的酒量其实也不怎么样:“小守抱怨过不少男同事私下都叫她母老虎,这孩子因此还和我抱怨过自己一直单身都怨这异能和她太不搭了。”
说着说着洪古和徐白都忍俊不禁,哪怕没有见过高守说这话时的气愤羞恼,也能轻易脑补出来。
只是笑着笑着二人逐渐沉默下来,默默地喝起了酒。即便是声称不喜欢的徐白也一口气干了几瓶他都说不上名字的酒,有小欧替他处理酒精,徐白现在的酒量堪称海量。
“已经这个点了?”中途喝醉过去的洪古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糟糕,差点忘了。”
“又是金汤内的事?”已经独自默默喝了好一会儿的徐白忍不住问道。
“不,是穆拉。”洪古披上外套,揉着醉酒后疼痛不已的额头说道:“我应该和你说过吧,我们不少员工都有着作为消遣的副业。”
“这我当然记得。”
“穆拉也不例外。”洪古说着脸上的悲伤之色越发难以掩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