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问林贞:“姐儿好些了?”
林贞笑道:“谢五妈妈惦记。原也无甚大事,倒累了妈妈们特意来瞧。”
好话谁都爱听,薛思妍笑眯眯的说:“瞧我们姐儿,端的是礼数周全,可可招人疼,句句话暖人心窝子。一样是会说话,就比别个说的好听多了。”
李翠娘乐的听人背地里挤兑柳初夏,却因不善言辞,再接不上茬。只得换个话题问:“姐儿的先生何时来哩?早说请了,又无动静。”
玉娘听着此事便头痛,张嘴抱怨:“她爹也不知哪里请来的牛心古怪先生,还要看了日子。大冷的天儿,再迟两日,好叫过年了。天亮的迟黑的早,我都怕坏了眼睛,偏姐儿非要学!”
林贞讪笑:“冬日不得出门,闲的慌。”
云真儿道:“书房怕要新糊糊高粱纸,都昏了。”
玉娘叹道:“若有透光又不透风的窗户纸就好了。”
林贞道:“有。”
“真有?”
林贞点点头:“我们广宁没得,南边儿多哩。云南不知那处,挖的好打矿山,满满的云母片,巴掌大一块儿,跟咱们的冰片儿一样。用木头楞子卡上,比窗户纸强多了。”
“耶?”薛思妍笑问,“还有这等宝物?打书上瞧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