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要做甚?且与儿子们分说分说。”
寿宁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说,两个幼子皆叫好。
唯有世子又问:“那宣宁侯和承平公”
寿宁伯嗤笑:“承平公一家废物,鸟他作甚。宣宁侯还敢跟老子硬杠不成?他干儿子也赚的够多了,竟是日进斗金,早该轮到别人享福了。莫不是天下只许他家发财?你休做娘们样,抄上家伙,唬的他交出生意,宣宁侯能耐我何?家里通只有几百银子,你们不过,老子还要过!孩儿们,走!”
林家正请年酒,谁想到大年下的叫人打起主意来?便是那最刻薄的地主儿,也不在正月里收租!杀父仇人都不过如此。
那寿宁伯也不是傻子,并不直扑林俊而来。从京城到广宁,冰天雪地里千多里路,竟是急行军的速度,只半个月便到了广宁。真个是人为发财,命也不要了。到了广宁,先不做声,原地狠狠休息了两日,于正月二十一日,摆出仪仗,大步流星的冲进了陈指挥使家。
陈指挥使并不大看得上寿宁伯,然则正经的国丈,不好怠慢,忙迎了出来,摆上酒果,热情招待。那寿宁伯当日凭着一股贪念,硬是奔赴千里,心里早憋着一肚子气。三个小公子并随从更是暗地叫苦连天。便也不寒暄,开门见山的道:“今日来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