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甚年礼,事多就混忘了。我在孝中,也不知怎么行事,特来问问你。”
孟豫章笑道:“我过几日要去与师父请安,你也去见见师母吧。带几样果子针线就是。师父家不富裕,却也不缺甚。”
“我在孝中,如何使得?”
“师父不在意那个。我们悄悄说的话,他就是一个狂生。你同他讲礼,他还嫌你迂腐。带上你的弓箭,咱们去吓他一吓!”孟豫章想了想道,“正月里人少,我磨着他带我们出城去。”
“出城?”
孟豫章笑了笑:“你在我家憋坏了吧?我们庄子上跑马去。”
林贞霎时两眼冒光:“真的!”
“你也教教我,我还不会跑,只会走哩!”
“会走就会跑,我教你射箭!”
“好!”
林贞开心极了,她从来只当孟豫章温柔体贴,万没料到如此合口味,脸上就带出笑来。孟豫章正对她有愧,见她笑了,也心情甚好。又道:“师父没有孩儿,日后少不得你废心孝敬师母。师母最和气,没准与岳母能说道一块儿去。我直说句实话,日后我们还在这府里,他们老了孤单,若能一处作伴说个话,也是好事。”
林贞点头道:“很是,难为你想着。我以前就想,京里不拘何处,买个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