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林贞笑道:“你谢你岳父吧!七品官的俸禄才几两银子?世人做事,多有‘不得已’。”
“我尽知道。能考上进士的,谁不是读的几十年圣贤书?谁不是满心抱负?谁又不想青史留名?有时候在那等腌臜地方,变的坏了,也是有缘故的。我也不敢说半点不曾吃过民脂民膏。”孟豫章攥了攥拳头,又道,“可我想,人活一世,总要有些……不可碰触的节操。我不知道有些人为何要与光同尘,但我不想。我宁可用别的法子养活妻儿,也不想损人利己!”
“挺好的。”
孟豫章脸一红:“兄弟们都说我傻,你觉得呢?”
林贞望着窗外道:“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走。我懂的。”
“我想试一试。哪怕错了,都至少是个前车之鉴!”孟豫章顿了顿,“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这有甚委屈?我旁的没有,就是钱多。我爹爹赚了那多钱,不就是想让我们过的舒心么?如果你觉得不违背圣人言便是舒心,那就继续下去。我又不用你养活。你不像大哥他们那样,我就不委屈。”林贞郑重的说,“你若像他们那样,我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孟豫章一笑:“可是纳妾之事?”
“是。”
“果真一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