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不清净?又想起太子妃三番五次的遣了太医去瞧榕王,次后太子又不迁怒无辜,虽心软了些,日后好好教导也未为不可。幼子惹了一身骚,长子却有长兄之风,大节下圣上心里好过了许多,只寻了承平公及几个同番僧走的近的公侯自身的罪,女眷孩童都不曾牵连。孟豫章夫妻才逃过一劫。不然旁的不论,单要夺了孟豫章的功名,这一世也没甚么盼头了!
下朝时,太子朝魏文明微微一笑,魏文明悄悄一拱手,人不知鬼不觉的已有默契。太子又看了一眼鲁王暗自冷笑:勋贵那群酒囊饭袋,也就你稀罕的拢!你愿抢,孤还不愿要!还当是开国初年哩?朝堂早就是文官的天下,勋贵?呵呵……
抄家的财物入了内库,可见乾隆养了和珅,妥妥的是替儿子留的遗产!几家公侯百年基业,平日里再喊穷,古董首饰也够值钱了,何况连城一片庄子铺子?便是宅子也值钱——彼时京城地价可不比开国,一座公侯府第,少说也要七八万银子才能拿下。虽不好变卖,日后留着赏人也是极好的。圣上算是发了一笔小财!死物收了,活物却无处安放,家下人等亦是财产,皆分男女关起来,只待发卖。
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承平公府原有祖宗积攒的家业富贵,偏要干那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