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朕瞧着咱们在这儿他们都施展不开,他们好不容易凑了主帅的趣,想必是憋足了劲要闹主帅的洞房呢。不如咱们回宫吧。”奚琲湛朗声道。
“也好。”玉息盛锦附和。原本她也没什么兴致看奚景恒大婚!
在场的将士多是奚景恒部下,见过奚琲湛和玉息盛锦的,只是奚琲湛这样柔和亲昵语气仍旧让他们觉得有些不自在,见奚琲湛这样说,还未等他起身,众将已齐刷刷跪地喊着:恭送圣上。生怕他又后悔不走了。
玉息盛锦看着掩嘴轻笑,果然是不招人待见。
见状,奚琲湛仍厚颜对玉息盛锦道:还想和众卿把酒言欢,既然众卿恭送,朕也只好从善如流,朕带你去个好地方喝酒,几百年陈酿,是刘伶存下的一坛。
胡说八道也没个下限。她倒要看看他造的假酒如何。
两人离去,众将立时像归营卸甲一般活起来,连声音都大起来,酒也换了大碗,大有不灌醉奚景恒不归的架势,可奚景恒半滴也不喝,任他们绕着洞房花烛这个话题说荤段子。
她刚才的眼神他看得清清楚楚,满满的疑问,她想问什么?问他有没有后悔?问他今日大婚是否高兴?问他……
无论是什么,他都只能猜测而不能听她亲口说出。今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