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奚凰桐顺利的嫁给了他选的永宁侯,一个年轻有为样貌英俊才学兼备的小侯爷,没想到,乐极生悲,奚琲湛那些日子正犯风疾,多饮了几杯便在大正宫大宴上晕了过去,虽太医全力抢救重新睁开了眼睛,但身子有些不爽利,手臂也有些不大听使唤,这样一来,便无它法,太子奚麟顺理成章监国!
奚麟监国过去半年,国事倒也井井有条,朝廷上一片赞扬之声。
这天,宁琥珀来崇徽宫探望还在养病的奚琲湛,进得宫门,透过珠帘只见奚琲湛搭着玉息盛锦的肩正练习走路,只听奚琲湛笑着对玉息盛锦说:“盛锦,我们这就是相濡以沫吧。”
玉息盛锦回他:“是苏太傅当年没教还是你没听到耳朵里啊?这叫哪门子的相濡以沫,这就是夫人扶老爷遛遛弯。你想和我相濡以沫,先把国亡了再说。”
奚琲湛还嬉皮笑脸:“当年一见苏太傅朕这心里就千回百转,不爱听他老腐陈旧之谈,但不讨好他他又不能把二小姐嫁我,每每上课朕都在厌弃他和讨好他之间抓心挠肺。”
宁琥珀不自觉咬紧嘴唇,什么年纪了还这样说话,真是……无耻。转而又难过,什么年纪了,此情此景还是会心疼,捏着帕子又伫立片刻,宁琥珀转身走了。
风调雨顺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