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
那边刚回到包间,吴昊就询问道。
他刚出来一天,就被人给鄙视了。心情不是特别好。
“公子,像那种纨绔子弟,也就抱着玩儿的心态,您别忘心里去。”马忠说道。
“你以为这点小事能影响到本公子?倒是你出手打人,怎么不见有人来制止?”吴昊道。
在京都是不能私斗的,刚才马忠明明动手打人了,却没有人去告发。
那酒楼的小儿和老板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
吴昊说不上哪里好,也说不上哪里不好。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矛盾,有矛盾就会有纷争,酒楼也有他的苦衷。
那两个纨绔想来在京都是有名的,马忠连那样的公子哥都揍了,而且吴昊还接了赌局,酒楼老板也吃不准吴昊他们有什么背景。
既然这样的话,对酒楼来说,袖手旁观才是最好的办法,报官反而两边得罪,到时候随便一方怪罪下来,他一个小小的酒楼也吃罪不起。
想通了这一点,吴昊心中的阴郁便一扫而空,招呼马忠,两人在食为天皇家专用的包间里一顿胡吃海喝。
吃饱喝足,两人径直出了城,因为吴昊认为,